人类学家:中国南方人和北方人差异大只因吃得不同

  1871年,当美国农学家霍勒斯?卡普伦(Horace Capron)首次穿越日本北海道时,在北海道广阔草原上、茂密树林间和高耸大山中,他特意寻找人类生活的迹象。

  后来他写道:“死亡的寂静统治着这片广袤的大地,没有一片叶子被振动,没有鸟儿或其它生物发出的啁啾声。”他认为,这是一个不受时间影响的地方,直接来自于史前。

  他还写道:“令人惊奇的是,在这个富饶而美丽的国家,这个世界上最古老和人口最稠密的国家之一……居然拥有这样的宝藏在这么长时间内未被开发,而且几乎像非洲沙漠一样令人陌生。”

  这是日本的边疆——日本版的美国“狂野西部”。作为日本最北端的岛屿,北海道地处偏远,一条波滔浪天的海峡将其与本州(日本最大的岛屿)隔开。对于敢于穿越这条海峡的旅行者,将不得不忍受那里残酷无情的冬天,以及崎岖不平的火山地貌和凶猛的野生动物。因此,当时的日本政府基本上将这片土地留给了土著的阿伊努人,他们依赖狩猎和捕鱼生存下来。

  到19世纪中期,所有这一切发生了改变。由于担心俄罗斯的入侵,日本政府决定开发北部地区,招募以前的武士定居北海道。很快,其他人也跟着来到这里,岛上雨后春笋般涌现了农场、港口、公路和铁路。日本政府聘请了卡普伦等美国农业学家,向新来的定居者传授耕种这片土地的最佳方式。在短短70年的时间内,当地人口从几千增加到200多万。到了21世纪,它的人口数量已接近600万。

人类学家:中国南方人和北方人差异大只因吃得不同

  在日本明治天皇决定开发北海道之前,唯一生活在北海道的人是土著阿伊努人

  今天,生活在北海道的人已很少需要自己去开垦荒地。但心理学家发现,与居住在相距仅54公里远的本州人相比,边疆精神仍然影响他们的思维、感觉和推理方式。

  他们更加倾向个人主义,对成功更感到自豪,对个人发展也更有雄心壮志,而更少与周边的人联系。事实上,与日本其它地方相比,北海道人的这种“认知特征” 与美国人更接近。

  越来越多的案例研究探索社会环境如何塑造我们的心灵,北海道的故事只是其中一个。从东西方思维的迥然不同,到美国各州之间思维的微妙差异,这些事实越来越清楚地表明:历史、地理和文化能以微妙而令人惊讶的方式改变我们所有人的思维——直至我们的视觉感知。我们的思维甚至可能受到我们祖先种植作物的影响,一条河就可能成为两种不同认知风格的分界线。

  无论我们居住在哪里,如果能更清楚地意识到这些力量的存在,可以帮助我们大家更好地了解我们自己的思维。

  “Weird”研究对象

  直到最近,科学家们在很大程度上忽略了全球思维的多样性。2010年,《行为和脑科学》(Behavioral and Brain Sciences)杂志上有一篇颇具影响力的文章报道称,一直以来,绝大多数心理学研究对象是“西方的(western)、受过教育的(educated)、工业化的(industrialised)、富有的(rich)和民主的(democratic)”,可以缩写为“Weird(即怪诞的意思)”。心理学实验的参与者有近70%是美国人,其中大多数又是本科生,他们牺牲自己的时间来参加这些心理学实验是为了获得零用钱或课程学分。

  而研究人员一直默认的假设是,这个被选出参加试验的群体可以代表人性的普遍情况——即所有人基本上是同样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所谓的西方偏见就不值一提了。然而,有少数研究调查了来自其他文化背景的人,显示事实远不是这样。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的心理学家约瑟夫?亨利希(Joseph Henrich)表示:“西方人——特别是美国人——处于调查样本分布的最远端”,他是这项研究报告的作者之一。

人类学家:中国南方人和北方人差异大只因吃得不同

  北海道的人口从几千人迅速增长到今天的600万人

  围绕“个人主义”和“集体主义”的概念,表现出一些最显著的思维差异:是否认为自己是独立和自给自足的,或与周围其他人关系密切,将团队置于个人之上。一般来说,西方人更倾向于个人主义,来自印度、日本或中国等亚洲国家的人往往更倾向于集体主义,当然也有很多例外情况。

  在许多案例中,调查结果大体上与你所期望的相符。西方社会往往倾向于将个人的成功置于团体成就之上,这反过来与更强烈的自尊和追求个人幸福相关。但是这种自我肯定的渴望同时也表现为过度自信:许多实验表明,被称为“Weird”群体的心理实验参与者可能高估自己的能力。例如,当被问及能力的问题时,94%的美国教授声称自己“高于平均水平”。

  在东亚地区开展的一系列心理研究中,这种自我通货膨胀的趋势似乎几乎找不到;事实上,在某些案例中,实验参与者更有可能低估自己的能力,而不是自我价值感膨胀。生活在个人主义社会中的人,也可能更加强调个人的选择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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