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宋美龄曾忏悔:我是世界上最不要脸的人

  核心提示:一天,她越了线。她说:你也晓得我母亲非常保守,虽然她认为我可以参加朋友开的舞会,却绝不准我跳舞。你应该记得,我在大学时是多么喜欢跳舞。有一天我去参加舞会,男士们开始邀舞,一不小心,我跳得太晚了,回家对母亲从实招认。你应该在场……你会认为,只因为我跳了舞,我就是世界上最不要脸的人,我要认错悔过、洗刷宋家耻辱唯一的方法就是穿上忏悔衣,向所有邀舞的人以圣洁的不屑之姿掉头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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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美龄 资料图

  “我身上唯一和东方有关的是我的脸孔”,这是宋美龄的自述。由美国著名传记作家汉娜·帕库拉所著的《宋美龄传》一书中,有很多未曾公开的第一手资料。宋美龄在大学时期的好友埃玛·米尔斯与宋美龄一直保持通信,宋美龄在信中常会透露一些私下的看法,以至于后来她曾要求米尔斯销毁一些私人信件。作者还从美国各大图书馆寻找到一些美国政要捐出的私人文件。其中,资料最丰富的是斯坦福大学的胡佛研究所,那里有宋子文后人捐出的58箱文件,其中的19箱因涉及宋美龄,直到2004年时才被公开。《宋美龄传》中引述了许多宋子文与宋美龄之间的电报原稿,让读者对宋美龄在美国的活动有更为详尽的了解。

 

  少女宋美龄

 

  回到上海上流社会的社交生活,美龄开始思考婚姻问题,向好友埃玛建议该结婚,又说她本人认为“女人若不结婚,会觉得人生失落,仿佛被骗走了人生……如果没有小孩,又有什么好期待的?”埃玛最近才和某个男子有过感情上的危机,美龄为了安慰她,有时理性、有时不够理性地整理出自己对人生、爱情和责任的看法,向埃玛诉说:“你也不确定该走哪一条正确的路,或者是否有所谓正确的路存在……我也有过类似你遇上的经验,只是,我很确定我要什么,可是上帝却不愿给我……我注意到最成功的男人往往不是具有天才大力量的人,而是对自己有最大的信心,进而催眠了别人接受他的信念的人。”

 

  这两位年轻女子通过鱼雁往来,互相倾诉挫折、发现新点子———有些很感人,有些很可爱。七月间美龄接到埃玛来信,谈到令她十分苦恼的一番性事遭遇。美龄回信说:“我认为……你可以把这个事件当做是兽性的不愉快经验……唤醒你对兽性热情的认识……在我们大学年代对它一无所知。”她又说:

 

  ……我认为你对男人要有正确态度,最好的方法是完全撇开性这个问题。当然,这样做很难,因为几乎没有例外,男人对女孩动了心,他就变得感情用事……爱情的组成里有一部分就是性,如果你把它和组成爱情的其他元素放到一起来看,就不会觉得它恶心。譬如说,肉体之爱有如巴赫或贝多芬作品的某些部分,如果光看它们本身,会觉得并不和谐,但如果把它们和作者原本构想要组成整体的其他部分结合起来,它们就变得和谐、优美。极其可能的是,那么恶心地瞪着你的那个男子,是受你肉体所吸引,这种男人必然是畜生、禽兽……但是,达达,并非每个人都这样……别开始以为你厌恶爱情,因为你并不是如此。你只是厌恶其中的若干成分,对于你这样心思纯洁的女生而言,这种态度相当自然。

 

  美龄本身也碰上和男人交往的问题。她告诉埃玛:“上海现在谣言纷传,说我订婚了。”又说,她的朋友们不确定(我的订婚对象)是谁,但肯定我是和某人订了婚。最好玩的是,这些男人没人出来否认或承认这个谣言。我可惨了,因为母亲当然认为我一定做了什么,才会引来这些谣言。过去一个月她不准我见任何一个男性朋友。由于她告诉我不准任何人找我,我几乎愿意出于报复心理,干脆订婚算了,其实我也晓得,这完全是孩子气的态度。她担心死了,因为过去一个月我似乎发疯地满城游荡。其实,我无聊透了。我甚至有一两次没人陪伴就跑出去喝茶,只因为……我觉得被管得死死的。有意思的是,我一点也不在乎那些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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