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钰莹再一次谈与赖文峰恋情 面对爱情并她不后悔

“做了10年闲云野鹤,是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

2002年之后,身心俱疲的杨钰莹再次选择离开,开始了10年“隐居”。有人说在澳大利亚见过她,有人说在深圳见过她。采访中,杨钰莹用“闲云野鹤”来形容那段生活,是“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她把向往很久的地方都走了一遍,从欧洲、南美洲、大洋洲到东南亚。

她孤身一人,一边旅行一边参加各种短期学习班,在每一处停留的时间都不同,有的半个月,有的一个月,有的甚至更长。“喜欢一个人,会希望多待在他身边,多感受真实的他。喜欢一座城市也一样。”

杨钰莹在澳大利亚生活了一年。在她看来,那里结合了欧洲与中国的气质,现代又不失淳朴,可以稍稍缓解自己对家乡的思念。在悉尼,她参加学习班,结交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听着“南腔北调”的英语,不再为自己的口音感到尴尬。她会和一群朋友结伴去看烟花,或是穿几十块钱的T恤,和同学们牵着手在街上逛,走上几个小时,球鞋都走破了好多双。

有时,外国朋友好奇地问她:“为什么你唱歌这么好听?”杨钰莹带着小小的得意:“因为我是天才啊。”那一瞬间,仿佛穿越了时光,变成了很多年前的自己。

有时,走在异乡的街头,当地的华人会认出她,反而比国内的人们态度更友善。这让她感觉温暖而自在:“不认识的人,却像老朋友。我很享受那一刻的小幸福。”

偶尔回国,杨钰莹就和定居在深圳的妈妈、姐姐一家住在一起,过着简单的生活。

环球人物杂志:媒体曾用“急切”形容你2000年的那次复出,2012年再次复出,你看起来很从容。是不是10年隐居生活改变了你的心态?

杨钰莹:是。这10年,把自己放逐在天地间,不同的地域、不同的文化带给内心的新鲜感、冲击感非常强烈。

当我面对其他国家的文化时,首先会想到是什么样的文化抚育了我,让我成了现在的样子。我在卢浮宫看到那些西方油画,就会想到中国的国画和水彩画,它们完全可以和卢浮宫的画媲美,甚至更美。我走过的地方越多,越留恋自己生活过的地方,越爱自己的国家,因为那是根。

环球人物杂志:在这样悠然的状态下,对以前那些想不开的事情,是不是也就想开了,不计较了?

杨钰莹:我解开内心疙瘩的能力还挺强的,出国前就解开了。这10年看了很多书,其实从一个人看的书中,就能发现成长的轨迹。少女时期,我喜欢看小说,最初看琼瑶、张爱玲的小说,后来看内地作家池莉、陈染、林白的小说。再大一些,就爱看哲理方面的书,比如南怀瑾的、周国平的。现在,开始看一些宗教方面的书,比如星云大师的,还有印度人克里希那穆提的书。这个印度人被公认是20世纪最伟大的灵性导师,看他的书,有很多感悟。

环球人物杂志:为什么你现在会转向看这样的书?

杨钰莹:为了寻找智慧。所有的一切都在智慧之下。

采访过程中,杨钰莹一直带着甜美的微笑,极尽礼貌、周到,中途还取来两盒精美的巧克力与记者分享,试图让彼此看起来更像朋友。但对于一些问题,她表现出的“警觉”过于敏感,选择用答非所问的方式“保护”自己。这不禁让人想起一位曾采访过上千位名人的记者对她的评价:“人品不坏,但你就是没法跟她正常交流。”岁月的痕迹和人生的风浪没有刻在她的脸上,但毕竟刻进了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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