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没有办法,求救的电话打给了我,我赶到的时候她在哭。问明情况后,我马上从银行取出四千元钱甩在那个小子的面前,说:冰是我的人,以后不许再骚扰她!说完这句话,我带着冰头也不回地走了。冰很感激我,我们自然走到一起。我和冰在一起,她更像是一剂疗伤药,她告诉我,要为我改变,刚开始她的确让我忘记了痛苦。
但时间久了,我发现这剂药太贵,我有点消受不起。冰大方地用起我的钱来,她自已每月有近两千块的收入,可那根本不够塞她牙缝,每月从我这拿五千块也只是勉强够她零花。她可以花八百元办瑜伽月卡却一次也不去;可以请同事一起去整七百元一次的头发;可以去美容院做美容,顺便带回一大堆的化妆品,尽管她的化妆品瓶子可以围着房间的墙沿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