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啐了口气,吃吃笑道:
"小样!让我先为你清理清理农具吧。"
说完,把我的整根阴茎含入口中,啧啧有声地吞吐几了下,不会儿,又在龟头处喳了起来。我酥麻难耐,不觉呼了出声,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头。她吐出了淫根,淫根经过她口水的"洗礼"更加地粗黑,这时已是青筋毕现。她嗲声道:农具清理地还满意么?
满意,当然满意了,这么好的口技,没有出去服务广大淫民大众真是浪费啊。不等我回音,又含住龟头,口齿不清道:"要来厉害的咯。"
来就来吧,这女人,还说什么话啊,喽~喽~喽~我怎么浑身爽得发抖啊。她用舌尖不停挑柔我的龟头,龟头就象虚空中漂浮的球体,来回旋转,不时碰到她温暖的脸颊和上鄂肉壁。时而感觉清凉,时而感觉温暖,竟有冰火的效果,又有漫游的舒泰,似是而又不是。感觉很是奇特。我知道,这定是传说中的"顶珠势".还好我精练了十年的"锁精术", 牛皮可不是吹的,要不然在她这样的"舌劲"攻击下,早就精关不守,一泻如注了。